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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 28 章
狄思科提供思路, 对歌手版来说,算是双赢办法。 如今版录音带,国产盒带售价五块钱左右, 进盒带高达八到十块。 如果能跟版达成分成协议, 哪怕每盒录音带只能提五分钱呢,多卖十万张,也有五千块分成收入了。 狄思科想法挺好,但有点书生意气, 实际操作起来有难度。 “录音带发行数量由版说了算, 他发行了五十万张, 却告诉咱们只发了二十万, 你能拿他怎么办?”于童耸耸肩说,“工厂都是他们, 每天工厂货多少,只有家内部知道。咱能跑去工厂经销部门盯梢,又经单位能监管他们, 所以一价是目前最划算。” 而且他们都是音像版业新,即便是获得了很多奖项老黄, 在业内士看来,也是资历尚浅。 新有与版提条件资格。 音像版唱片公司几乎全是国企, 与歌手签订版发行合同都是制式。 狄思科老黄还有让家为他们专门修改合同面子。 于童觉得自己手下所有女演员加到一块儿, 都有这俩男演员让她操心。 老黄是个事儿精, 小狄太有主意,组合到一起, 威力也是双倍。 过, 对于给他俩灌录音带事,于童还真挺上心。 当天回家后, 她就找上了白主任。 “奶,您手头有有现成曲子啊?”于童殷勤地给白主任捏肩。 “你要干嘛?” “我想给黄炜小狄录音带,一张录音带反面得有十七八首歌,能让他们全都翻唱别歌吧?” 这个话题可真是好踩在了白主任神经上。 白主任讥诮道:“你们流行音乐,是流行‘扒带子’吗?你还是让他们扒带子去吧!” “扒带子是因为有原创曲目,有您这位大作曲家在,我们哪用得着扒带子啊?” 所谓扒带子,就是翻唱。 港台扒国外,内地扒港台。只要是有些名气歌曲,都可以被重新配器,找翻唱。 白主任她态度还算端,问:“他们要什么风格录音带?” “跟市面上大多数录音带差多,就通俗音乐呗。” 按照于童想法,他俩第一张录音带,用弄得太标新立异,翻唱些流行歌,再加一首原创新歌,也就可以了。 一旦这张录音带发行,即使只有首新歌,也会很快被别“扒带子”。 音像市场就这样,刚上市新歌,立马就会被翻唱。 这也算计划经济遗留下来后遗症了,头二十年,像白主任这样作曲家,创作来歌曲都是公有,并存在私所有概念。 所以市面上翻唱抄袭成风,也什么觉得对,大家都互抄。 因如此,她并想给这对新组合投入太多。 给多了都便宜别了。 白主任听说他们要唱通俗歌曲,便了精神,“你找别去吧,我歌都老掉牙了,流行起来。” 她存稿都是革命歌曲群众歌曲。 “怎么流行起来呢!您之前《送你一束玫瑰》,是挺好嘛,还得奖了!” 白主任只觉那首歌是她黑历史,别每提起一次,她就难受一次。 原本想贴近年轻风格,做一次尝试。 结果东西,她自己都乐意听。 也知那奖项是怎么评来,评委们真是毫无审美。 “你去创编室找陈江飞吧,他年轻,创作来音乐适合你们。而且他早就在创编室待住了,我听说他想加入一个什么乐队,专门流行曲。”白主任只想把这烫手山芋推去,转移话题问,“你们要跟哪家音像公司合作?什么时候录歌?” “天津那边,具体条件还谈拢,他们压价有点厉害。我想把歌单先确定下来,让他俩提前练练。” 白主任赞同道:“小狄最近有了点名气,但也只是在北京市内,天津音像公司又了解他,当然要压价。你怎么在北京找?” “北京这边压得更狠,‘中唱’
给条件是首发二十万张,千块买断。” “第一次录音带,经济上吃点亏有什么!”白主任对此颇有经验,“中唱是老牌国企,编辑、录音、技术都是最好,还有自己工厂,制作生产发行一条龙,这能给你减少很多麻烦!” 有些小版,只有版权,有发行权,一张录音带制作来,可能得半年才能发行。 流行音乐特点就是过时快。 等他们这张录音带上市时,部分歌曲可能已经过时了。 于童在版界完全就是新手,白主任创作歌曲被版过几首,有些经验还是可以听一听。 于爷爷她整天废寝忘食地忙活版录音带,由好奇地问:“童啊,你们录音带,能落袋多少钱?” “演员跟公司二一添作五。” “那你呢?” 于童:“……” 扎心了。 除了固定工资微末提成,她什么也得到。 过,面子还是要维持,于童大凛然道:“我能得到丰富版发行经验!” 虽然得到切实经济利益,但于童对版录音带业务仍然非常上心。 很快就跟创编室年轻词曲作家陈江飞,约了首他创作新歌。 作品未被版过陈江飞,对此非常重视,把自己最满意份作品免费送给了于童。 狄思科昨天刚给小六交了巨额培训费,成功把妹妹送进了空中服务员培训班。 此时,被于童喊来办公室他,但兜比脸还干净,还背了三百块外债。 他以为于童又给他安排了什么赚钱工作,接到消息就颠颠儿地跑了过来。 成想,刚坐下就被告知,他跟老黄即将拥有自己专属歌曲了。 听到好消息二,顿时满脸喜色,这可是原创歌曲!以前未被唱过! 以后就是他们自己歌啊! 然而,当他们看清歌名后,竟然双双沉默了。 这首大作,一首名叫《爱你爱你真爱你》,另一首叫《美丽姑娘看看我吧》。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狄思科问:“这位陈江飞同志未婚吧?” 老黄答:“二十八大龄未婚男青年。” 字行间有一强烈渴婚哀怨味儿。 “那什么,”狄思科尝试提议,“于队,咱把这歌名改一改吧?” “尊重原创一字改就可以免费用,有了改动就得另算钱了。”于童安慰道,“这歌名也挺好,一目了然嘛。” “这歌我可唱,”老黄长长地“咦”了一声,“比靡靡之音还过分呢,也太格调了!” “你们别只看歌名啊,其实陈江飞很有才华,这首歌还挺好听。” 至少作为流行歌曲是合格。 老黄对照着曲谱哼唱了一遍,感觉还行。虽然歌名哀怨,但旋律还算轻快。 他也就再抱怨。 狄思科跟着哼唱了句后,蓦地想起他们这个组合好像还有名字,组合名字会跟这首歌统一风格吧? “黄哥,咱俩组合叫什么名字啊?” 老黄自信满满地说:“我是黄炜,你是道格,咱们就叫黄道吉日组合!我找算过了,这个名字肯定能红!” 尽管已经被爱搞封建迷信郭美凤熏陶多年,狄思科却始终是坚定唯物主者。 但是,自打他在雍宫碰了那个挺邪门儿老瞎子,他就处于一“宁可信其有”状态。 所以,听说老黄找算过,他便把反对话咽了回去。 于童很负责任地提醒:“万一这首歌成了你们代表作,你俩以后很可能要以组合形式上台演,是是再斟酌一下?” 了解情况,还以为你俩要上台作法呢…… 名字挺有记忆点,就怕你俩以后反悔。 狄思科用手肘拐了拐老黄,“黄哥,要咱们再算个更好听吧?我家老太太认识几位师傅,可以请她面,找师傅帮咱俩算一个。” 想象了一下他们上台报幕画面,“大家好,我们是黄道吉日组合,今天为大家带来一首新歌《爱你爱你真爱你》!” 光是想想就能让汗毛直竖。<
/br> 可是,老黄却对这个名字特别钟爱,“你想啊,市面上有那么多歌手,组合形式也有少。咱们起一个特别名字,怎么能突重围?很多好歌手都被名字耽误了!” “你们再考虑考虑吧,如果实在想好名字,取组合名也行。到时候就在封面上‘黄炜狄道格首张音乐专辑’。让知道你们是谁就成了。” 于童在这方面其实还挺民主,只要演员自己满意,一般会强烈反对。 反上台丢又是她。 因着灌录音带事情有了新进展,老黄狄思科便将更多时间放在了练习合唱上。 差钱老黄甚至还把他晚上演全部停掉了,重心都放在了这张专辑带上。 好音像版会有音乐总监,帮演员编排专辑曲目,但于童跟天津版还谈拢,就只能先由他们自己选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张录音带时长大概是六十分钟。 他们准备了二十首歌,除了那首歌名让咯噔原创,还有六首合唱,十二首独唱曲目。 也就是说,每要准备十首歌。 其中还有一首于童提供新歌《say you say 》。 据说是电影主题曲,前几个月刚在老美那边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原创歌曲奖。 国内已经有扒过带子了,但是外语发音太,反响怎么样。 于童觉得狄二狗既然是学外语,外语歌又唱得错,那就要充分利用这个优势,与老黄合唱这首还泛滥新歌。 时间紧任务重,为了充分利用时间,狄思科找来了一台录音机,放进他自行车筐。 去歌舞厅茶座路上,跟着录音机学习新歌。 下班回宿舍途中,则听《语》录音带练习听力。 课余时间被他缝插针,安排得明明白白。 老黄觉得他这个主意很错,便也弄来一台录音机,每天到哪儿拎到哪儿。 所以,当于童约了“中唱”发行业务员,打算带着黄道吉日组合去赴宴时,接到就是个拎着录音机犯二青年。 这俩拎着录音机造型,跟马路上那些务业迪斯科青年简直一模一样,尤其老黄还顶着个爆炸头。 为了能载上三个,于童今天特意借来了外联主任挎斗摩托车。 结果老黄这个大胖子坐在挎斗,怀抱着一个硕大录音机,歌舞团前往饭馆一路上,都在跟狄二狗激情合唱。 但吵得她耳朵嗡嗡,还赚足了路猎奇目光。 即使心恨得离这八丈远,于童仍要充分尊重演员个性,随他们去了。 这次饭局是于童找了些七拐八绕关系,好容易搭上线。 发行业务员名叫钟晓莎,以前也是他们歌舞团歌唱演员,只过年纪差七八岁,于童进团多久,钟晓莎就转去中国唱片了。 后来唱片、唱片厂、唱片发行公司三家合并,成立了“中唱”,钟晓莎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中唱”员工,前年中唱整改时候,她转去发行部门,当了发行业务员。 毕竟是有些渊源,又有熟牵线,名女同志很快便熟络地寒暄起来。 听说于童已经收到了中唱报价,钟晓莎热情地说:“我们中唱有自己版发行渠道,现在又扩大了铺货范围,在全国几大城市都有分公司。他们录音带一经发行,全国民都有机会购买到,名真是分分钟事!” 老黄被她说得内心火热,但想想那微薄版费,又为难地说:“钟经理,你们单位给报价也太低了,首发二十万张,才给千块。” 这千块要先被单位抽一千块。 剩下一千块再由平分,每到手只有五百块。 折腾一遭,还穴演赚得多。 钟晓莎以为然道:“你们是新嘛,第一张录音带主要是为了扩大知名度,有了我们中唱背书,以后再想专辑带就容易多了。” 许多什么名气新,都是这个路子。 “你们打算一张纯翻唱录音带,还是新歌啊?” 于童将他们编排介绍了一下,“有首
歌舞团创编室提供新歌,也有国际上比较流行外语歌。” 钟晓莎笑道:“市面上十张带子,有八张是翻唱,如果新歌水平过关,发部门觉得有潜力话,价格可以再谈谈。” 闻言,老黄狄思科当即就给这位业务员合唱了一首新歌《爱你爱你真爱你》。 钟晓莎常年背着磁带拓展销售渠道,什么样奇葩歌名过? 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小场面。 听了合唱后,礼貌地献上掌声。 “挺错,你们可以把小样交上去,再谈谈价格。”钟晓莎提醒,“新歌发行前,尽量别在公场合演唱。现在各大公司扒带子速度是你们无法想象。许多在音乐会、晚会上演唱优秀曲目,当天晚上就能被扒下来送进工厂,第二天就能现在市场上。” 于童颔首,她已经叮嘱过二了。 新歌必须在私下练习,即便是在团合唱,也要关起门来。 办法,就像钟晓莎说,扒带子速度太快了! 之前有个导演去上海宣传电影,在发布会上唱了句电影主题曲。 有唱片公司觉得这歌错,就在看电影时候,用录音设备将家主题曲录了下来。 回去以后连夜找翻唱,还模仿电影主角样子拍了录音带封面。 只用三天时间,就让电影主题曲录音带上市了。 随着电影爆火,这张翻唱录音带卖了七十万张,而电影版录音带因为导演懂行,版发行分给了家做,拖了个月才式上市,最终只卖了二十万张。 还家翻唱卖得好。 中唱版发行是一体,录音带灌好以后,很快就能上市,能减少很多必要麻烦。 “我过段时间要带着今年新带子去参加广交会,你们要是能尽快把母带录来,说定能赶上这次广交会。”钟晓莎介绍道,“好多新录音带都是墙内花墙外香,被国外音响公司买了发行权后,在国外卖得很好。” 狄思科顺势问:“钟经理,那我们这千块买断费包含海外发行费用吗?” 虽然他们海外发行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万一呢! “一般新歌手考虑到海外事,签合同时很少有关注这个。”钟晓莎笑着说,“如果报价实在谈上去了,你们在海外发行这一块提提条件也算是个安慰。” 钟晓莎很给老东家牵线面子,对三介绍了少版发行录音带注意事项。 于童在她引荐下,到了北京分公司艺术总监。 听过“黄道吉日”录制首小样后,中唱给了三千块首发三十万张报价。 于童本着提条件就是吃亏原则,又跟对方签署了一份关于海外发行附加合同。 最终把老黄狄思科处女作,交给了这家老牌国企,目前全国规模最大音像版机构。 中唱录音室,装备了世界最先进大型ssl调音台,以及数码录音机。 以平均每月三十张速度,帮演员们录制着录音带。 近半个月内,录音室已经被预定满了,狄思科老黄运气错,有个外地歌手临时有事取消了录制,他俩便顶了家时间,将录制合唱专辑日子安排在五天后。 自签订了合同,他俩总是处于一飘飘然兴奋状态。 除了凑在一起练习合唱,还经常跑去中唱公司,旁观别歌手录音过程。 过,对录音室好奇渐渐被满足后,狄思科在与中唱员工聊天时,意外得到了一个更让他兴奋消息。 这天,跟老黄在中唱门分手后,狄思科拼命踩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回了太平胡同。 进了院子,将自行车往墙上一靠,就始到处喊。 “二哥,哥!” 郭美凤窗户探半个身子问:“你嚎什么呢?有事进来说。” “我二哥他们呢?”狄思科脱掉衬衫,凑到水龙头下洗了把脸。 “早上去学校给小六送课本了,顺便给她送了点零嘴。”郭美凤趴在窗台上跟他闲聊,“回来就去屋睡觉了。” “小六是要保持体重么,别总给她送吃。”狄思科嘟哝道,“我上次给她送了一块奶油蛋糕,被她们老师看到了,把我好一通批
评,好像我要残害祖国花朵似。” 郭美凤笑眯眯地听着,小闺女进了空乘班算是解决了她一块心病。 他洗洗涮涮,忙活得差多了,就捧一个刚镇好西瓜给他吃。 “这都十月份了,得是今年最后一批瓜了吧?”狄思科啃着西瓜,又扯着嗓子喊他二哥哥。 兄弟俩被他召唤,都趿拉着拖鞋屋来,每挑了一块西瓜问:“你喊什么?有事赶紧说。” “二哥,哥,你俩就一直在家呆着啊?” 矮子面前说矬,狄思科这就属于哪壶提哪壶。 二哥前阵子倒腾眼镜被抓进去,郭美凤就再也让他弄那些眼镜了。 即使卖是私货,那也是劣质货,容易被戳脊梁骨。 所以他现在就彻底成了无业游民,整天在家抠脚。 哥呢,多年高考复读选手,今年高考又毫意外地名落孙山。 狄思科已经记清这是他第次还是第五次落榜了。 闻言,哥就像被踩了尾巴狄思家,瞬间就乐意了。 “怎么?我跟二哥在家呆着,给你这大学生丢脸啦?” 狄思科惯着哥,顶着问:“丢丢脸,你心数啊?你要是觉得丢脸,你炸什么毛?” 哥再次落榜,是心最脆弱时候。 继续复读吧,他已经有那个激情信心了,就此放弃呢,又有些迷茫知所措。 偶尔在外面碰许久老街坊,家都以为他早就考上大学了呢! 结果他向往大学好几年,归来仍是高中生。 这心情,谁懂? 他也是真想就这样在家蹲下去。 但是,他这些年一直读书复习,生活重心始终围绕那些被他搓毛边儿课本。 突然让他去上班,他也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他前天还寻思,自己糖葫芦做得好看,实在行就推着自行车,去街上卖糖葫芦算了。 家一直回避他落榜问题,这会儿被老五问到了当面,他其实还挺难堪。 “落榜就落榜嘛,落榜多了去了!我高三那年自觉发挥得怎么样,都已经做好去当卡车司机准备了!”狄思科丢掉一块西瓜皮,“考试也是要看运气,你在考试这方面运气怎么样,我看你别考了,干脆找个营生吧。” 郭美凤赶紧趁机说:“老五说对,这考题一年比一年难,咱家又钱给你报补习班。只靠你自己摸索什么时候是个头?” 最始落榜那次,郭美凤还能毫无芥蒂地嘲讽老句,让他别浪费时间,赶紧找个班上。 如今落榜次数多了,她反而敢多嘴了。 每年高考结束后,河都能捞上来几个学生。 她可真怕老钻了牛角尖去投河! 二哥抹抹嘴问:“你突然火急火燎地跑回来找我俩,是是有什么想法啊?” “有个事我还跟你们说,”狄思科笑道,“我马上就要录音带了,年底之前就能发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郭美凤惊讶地“啊”了一声,“老五,你还真成大明星了?” 以前大家喊他大明星,多少带着点调侃。 但是,在郭美凤朴素认知,只有明星才能录音带。 狄思科摇头说:“我们只是新,版费也多,算是赔本赚吆喝。过,我要说重点是这个录音带,而是发行录音带这家公司!” 哥异想天地问:“你能把我们安排进这家公司工作啊?” “嗯哼,”狄思科得意道,“差多。” 二哥哥:“……” 你可真敢想。 狄思科为几详细介绍了“中唱”情况,继续道:“他们公司以前属于广播事业局,销售渠道大多在广播电视系统。过,这年他们始拓宽分销网络了,除了音像经销店,还在商场书店设置了柜台。家要铺设自己唱片供应站。” 郭美凤急道:“这事跟咱家有什么关系?供应站招吗?” “错,过是雇佣关系,而是合作关系。”狄思科解释道,“我听他们发行经理说,现在需要大量个体户,进入到他们分销网络
尾端。尤其是北京分公司这边,发展速度有广东上海快,很多周边区县网点还有铺设到。” 周边区县音像经销门市部,早被一些小版抢占了,中唱货还能铺到那。 二哥常年在外闯荡,还是有些识,琢磨片刻问:“你说这个供应站,其实就是他们公司二级或者三级代理商吧?” 狄思科竖个大拇指,“错!” “版录音带价格可便宜,最低也得五块了。立体声那得七八块。”哥摸着下巴说,“就算我俩想做代理商,咱家也那么多钱拿货啊!” 狄思科激动了一路心情,终于可以抒发一下了,他略显兴奋地说:“他们公司为了抢占周边市场,尽快铺设代理渠道,弄了一个先卖货后付款代销制度!目前知道这事还多,咱们可以率先抢占一个名额!” 二哥双眼晶亮地问:“你说这事属实吗?” “绝对属实!”狄思科笑道,“二哥,你在外面认识多,跟长途汽车站咱们厂司机师傅都很熟,这就是你优势啊!新录音带厂后,销售网点都着急等着新货上架。如果你让这些司机师傅帮忙带货,就能用比别更快速度将新产品送去下面销售网点。只要周边区县这些销售网点认你货,这个买卖就绝对能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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