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个问题(2/2)

首发：~第6章 一个问题

但是房子很旧而且低矮，最高的也就三层，就我现在眼见的房子决没有超过三层的，而且三层的楼房也就那么几间。

我不由地问这是什么地方，柳告诉我说，这里就是县城。

我以为他骗我，这怎么可能是县城？这还不如浙江那里的一个村子。

我说这里是郊区吧。

柳说不是，这里就是县城，县城的中心离这里不远。

我看看柳颂扬和董觉雅，他们也不象和我开玩笑的样子，这才相信了。

我心里倒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慨叹北方和南方的差距太大了。

董觉雅好像看出我心里的失望，安慰似地对我说：

“这里是吴桥，是全国甚至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是杂技之乡呢。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杂技，基本上都是吴桥杂技团表演的。那边有个杂技大世界，哪天带你去玩玩。”

我一边走一边看，想看到一家工厂或公司，但是没有，一直没有看见。

我看到的只是大街两旁的小商店和一些修理铺子，比如自行车修理铺和摩托车修理铺，连大一点的商场都没有。

但我想一些大公司就喜欢这样偏僻一点的地方。

“方国珍，我有一点事想向你讨教，因为我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怎么办。”董觉雅走近我。

我问他什么事。

他说：

“我有一个同事，他老爸在医院里检查，查出是得了癌症，还是晚期的。他问我，要不要对他老爸说实话，因为他感到为难。说真话吧，会让病人心里悲观绝望，对他的治理没有好处。不说真话吧，那又是欺骗了他，因为他爸是最反对说假话的。我想问问你，因为你懂的多。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说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我想都没想说：“当然不能说真话了。”

董觉雅说：“为什么呢？”

我说：“因为那样对病人会更有害，加重他心里的负担，反而影响治疗。”

董觉雅说：“对，我也是这样想的。这虽然是说谎，是欺骗，但是一种善意的谎言，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我点点头。

柳颂扬说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看出他们俩显出高兴的样子，特别是柳，显得那么兴高采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暗自纳闷。

难道就因为我的想法和他们一样？

我突然想知道公司的情况，就问公司在哪个地方。

柳说，在那边，现在公司里没人，除了重要岗位，没有人上班。

我以为他会和我说公司的事，比如公司生产什么呀，工资的情况呀等等，可是他却没有说，而是说起别的事来。

我心里闷闷不乐。

柳颂扬上来抱住我的肩头，亲热地说，培训室快到了，就在前边那个屋子，看到了吗？

我现在对培训室什么的不感兴趣，但也他往指的地方去看。

我以为这个公司的培训室一定气派雄伟，可是我一直没有发现这样的房子，满目所见都是低矮灰旧的房子，我想也许在哪里转个弯就能看见了。

就这样走着，董觉雅说，到了。

到了？

我用眼睛四处看，不是看身边眼前，而是向远处看，因为身边就几幢平房，比我们家里的房子还要低矮和破旧，怎么可能是公司的培训室呢！

我还要往前走，柳颂扬把我一拉，向一间低矮破旧的房子走去。

我这时候还没有起疑，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是我这人凡事都能想开些，也会把事情往好处想，会给一些不合意的事找出合理的想象的理由。

比如这家公司的培训室如此低矮破旧，也许这是一家新开的公司，万事都还在开头，所以因简就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对柳颂扬的信任，真的，我对他可是无条件地信任，我相信他不会害我，对他我是没有任何提防的。

就这样，我走进了一段异样的生活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