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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3章 以牙还牙的死亡体验
死亡体验？
吕燕灵就知道没好事儿！
苏杳来找她，能有好事儿才怪！
苏杳拽住吕燕灵的头发，把她拉到水盆边……吕燕灵也不傻，已经想到‘死亡体验’是什么意思了。
怯怯的刘惠还飘在距离他们很远的地方，不敢上前来。
苏杳对刘惠说：“你过来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今天我们就还原一下你的死亡过程。”
“苏杳，不要，别！”吕燕灵挣扎。
然而她那点小力气，在苏杳面前，就跟蚂蚁与大象对抗一样无用。
“苏杳，有话好好说啊！”
“吕燕灵，当年你为什么不跟刘惠好好说话，为什么要把人家的脑袋塞进水里说话？”
问话之际，苏杳毫不客气，按下吕燕灵的脑袋，狠狠砸在水里！
一旁的刘惠，眼睛瞪圆，深吸一口气！
好解恨啊，真的好解恨啊！
刘惠生性善良，温柔懂事，短暂的人生，她从未想过伤害谁，却落下无比悲惨的下场。
死后她才开始思考人生与人性——善良真的值钱吗？值得吗？
“苏杳，不要不要！”吕燕灵挣扎想跑。
苏杳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领，像抓鸡仔一样把她抓回来，按头！再扎进水里！
一盆水咕嘟咕嘟的冒泡！
“吕燕灵，当年刘惠跟你说不要的时候，你没有停手。”苏杳按住她的后脑勺，“我只是在给你做情景再现！”
吕燕灵痛苦的在水中挣扎……
“这世间气运，哪能都围着你转？”苏杳抬起手。
吕燕灵的脑袋从水里拔出来，疯狂呼吸，“死丫头，你哪来那么大力气？”
苏杳力气是真大，再加上吕燕灵手脚都有铁链束缚，只能任由苏杳宰割！
如此循环，十来次。按下去让她喝水，再让她呼吸，再让她喝水。
“吕燕灵，你想想，当年刘惠喝下的水，可比这盆脏多了，今天是便宜了你。”
一旁，刘惠看到吕燕灵遭到报应，情绪舒缓许多……开始渐渐可以正视吕燕灵了。
她终于狼狈了，她终于卑贱了，她终于体验到与刘惠同样的处境与遭遇；她不再是那个与自己云泥之别的高贵夫人，她也不过如此！
没什么好怕的！
终于，刘惠可以一步步走上前，靠近吕燕灵。
吕燕灵呛了一口水，咳嗽的厉害，双手掐住自己喉咙咔咔咔的跪在地上咳——与当年刘惠呛水的时候一样。
看着吕燕灵狼狈的样子，刘惠弱弱的问：“锦鲤大仙，你说，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
“善恶相间。”苏杳道：“天地万物，正负相对，阴阳相对，男女相对，善恶相对，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善人，有的人一出生就是恶人。”
听了苏杳的话，刘惠终于懂了。
她点点头，“是我倒霉，遇到了恶人。”
“刘惠。”吕燕灵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刘惠说：“孩子，是我对不住你，我错了，我错了。”
“知道错还不够。”苏杳道：“当年你害死刘惠，是怕她与苏世浚产生牵系，这个缘由你要解开。”
“什么意思？”吕燕灵问。
“给你贴符，让你能看到刘惠，就是为了他们的婚礼仪式，你必须见证和祝福。”苏杳走到吕燕灵面前，“这是你作为母亲的责任。”
“……”吕燕灵瞪眼看向苏杳。
老三与刘惠的这个婚，必须要结了！
随后，苏杳命令刘惠，“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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