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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4章 第十六章取而代之
天道赋予柯黎的任务是护佑苍生，与山河同悲同喜，但他现在的所有神思都被花朝牵引着。他违背了天道，天道赋予他的能力也会逐渐消散，包括他的生命。
“你后悔吗？”
柯黎在睡梦中听见了天道的声音，他只是摇了摇头。哪怕散尽生命，只要能换来她的回眸一笑，一切便都值得。
“柯黎好感度，80。”
当他不再是天道的使者，便可成为花朝的攻略对象。
也许花朝从未真正攻略他，但他甘愿如此。
“快到期末了。”柯黎索性转了个话题，自己决定的事情还是不要强行赋在她的身上。
“试炼的事情，你准备好了吗？”
“嗯，闻人给了我卷轴。”花朝都看过了，今年的试炼需要组队，她找了花缇与忍禾，还有时序年，虽然那三个人互相不知道彼此，但是人数应该没什么问题。
闻人卿和柯黎是试炼的监考官，可能会装扮成某个学生的样子混入其中。
不过最让花朝在意的是，她将地图打开展示在柯黎面前，指了指试炼的地方：“为什么会在这？”
原主一辈子都没去过的地方，幽冥洞穴。
一个让大部分人有去无回的地方，居然会成为新生的期末考核地点？出考题的人早饭多吃了个馒头被噎死了，也不该想出这样的试题吧。
“魑魅魍魉即将出世，这里就是封锁他们的地方。”柯黎一句话让花朝想明白了所有事情。
去的，必然不止这些需要期末考核的新生。
或者说，期末考核只是个幌子。
大部分有天赋的人类和返祖人都会在那个时候被聚集在幽冥山洞，在魑魅魍魉破除封印之前一举消灭他们。
天道不能直接干涉这个世界的运行，所以干脆找了个这样的契机。
“不过如果失败了。”花朝看着地图出了神，“大部分能抗衡魑魅魍魉的人都会死在幽冥山洞，魑魅魍魉乱世，整个世间都会沦为人间炼狱。”
这个世界也就相当于，被天道放弃了。
“不是这个世界，是这个轮回。”系统断断续续地解释，“这个世界的天道只能掌控这一个小世界，但是一个小世界会经历无数的轮回。”
“也许上一个轮回世界有恐龙主宰，因为某些原因灭世之后，又会进入下一个轮回。”
“那这一切还有意义吗？”花朝想，天道简直像是拥有了数不尽的实验田，这批失败了还能再换下一批。
不腻吗？
“也许对于天道没有意义，”系统说，“但是对于每一个轮回的每一个不同的人都有意义。”
“好吧。”花朝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系统的说法。
“你对血液的渴望，是血脉觉醒之后就有的吗？”到最后，柯黎还是忍不住地说回了这个话题。
这个让他，无法不在意的事情。
“嗯？”花朝的思绪还沉浸在期末考核中，没想到柯黎转换的这么快。
又或许，他一直都想问出这句话，只是没有找到好的切入时机罢了。
“也许吧。”花朝喝了口水，果然没什么比忍禾的更加甘甜，让人回味。
唔……闻人卿不让她喝的酒也许除外。
“你要试试吗？”柯黎不敢直视花朝，眼神飘忽了半天，问，“试试……”
用她的牙齿，刺破他。
“试试什么？”花朝大概知道柯黎想说什么，便顺着他问。
“试试……”
“哟，在这呢。”闻人卿猛地推开了酒楼的门，打断了柯黎卡在喉咙的几个字。
他刚进门就看见了柯黎绯红的侧脸，要是再晚来一步，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了。
幸好发现的早，虽然不知道在他来之前他们都说了什么，但是闻人卿还是暗自庆幸自己的情报网覆盖范围广。
“在聊什么？”闻人卿自然地坐在花朝的身侧，挡在了她和柯黎之间。
做了半天心理准备的柯黎：我可真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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