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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39章 如果我不是我……你是不是就会杀了我
“顾辰，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卓念笙突然翻到了顾辰身上，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问呗。”顾辰抚摸着她的脸颊。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一开始没有看上我，是不是就会像对付组织里的其他人那样对付我？”卓念笙的眼神看向了空无一物的床头柜，她推测那个自称为“神”的大陆巨兔此时就蹲在那里观察。
“不知道，也许吧。”顾辰捏着她的耳垂，他终于想到买什么饰品了，应该买一枚粉红色的珍珠耳环，这样才搭配卓念笙的肤色呢。
“你这个人太可怕了。”卓念笙又翻了下去，背对着顾辰默不作声。
“能被龙王这样评价，我这个反派也算是当出名堂了。”顾辰想去摸她的腰，但是被卓念笙躲开了，只要卓龙王不愿意，顾辰一晚上也碰不到她的衣角。
……
林寒这天凌晨，早早地就起床了，而且罕见地穿了一套正装；因为他今天要见自己最大的客户，交割最重要的一批货物……全部都是真东西。
顾思齐对什么古董文物丝毫兴趣都没有，对林寒研究的那些禁药也很反感；他相信人应该向自身和内心索取力量，沉迷于外物是舍本逐末，其实他也就是当个中间商。
因为林寒不是林家的家主，他的身份不足以跟真正的大人物谈生意，顾思齐就勉强还可以；而且他会开泥头车，也很会谈价格。
“这些就是殷商时期人牲祭祀的鬼器和骨片；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林寒向顾思齐介绍着自己的“商品”，虽然顾思齐并无辨别真假的能力，但林寒可不敢糊弄这个疯子。
“就跟那部老电视剧一样。”顾思齐看了一圈以后发出这样的感慨。
“我知道……那部电视剧拍得其实蛮真实的，而且都算是收着拍了，商朝其实还要更残暴一点，他们的贵族生下来就只有作战这一件正事可做，抓奴隶，抓战俘……然后祭祀给鬼神。”
林寒拿起一把鬼面云纹青铜斧钺，“这把就是用来砍头的，咔一下把战俘的头砍下来，然后扔到大鼎里面煮，然后看人头的浮沉情况判断鬼神是否满意。”
“没劲，打包吧。”顾思齐只觉得有点晦气，如果不是上面有人急需这种东西，他才不想跑这个腿。
生意谈成，林寒的心情大为放松，他本来以为顾思齐肯定要找茬砍价的，所以自己只偷偷地加了一倍的利润，都没敢狮子大开口。
他不知道顾思齐赚了五倍，这种全套的人牲器具，根本就没有参考价格；无论报多少上面的人都会收货，要不是摄于对方的权势，顾思齐甚至想把报价单直接写到拐弯。
“思齐兄弟，这位……你还没有介绍呢。”林寒当然认识林汐汐，但是他就是喜欢装糊涂。
“这不是你妹妹吗，你失忆啦，现在她给我做助理。”顾思齐一副“林寒你是认真的吗”的表情。
“哎呀，你是汐汐啊，好久不见你可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哥哥都快认不出来了！”林寒演得有点过了，顾思齐正在用眼神查询他的精神状况。
“哥。”林汐汐甚至不高兴正眼看对方，那么多兄弟姐妹……林炎就放过了你一个，天知道你卖了多少人。
“嗯……跟着思齐兄弟好，好得很呐。”林寒有点尴尬地讪笑着，他推测对面这两个人是被家族指婚的关系……顾思齐的名声太狼藉，同龄人中没有哪个愿意跟他订娃娃亲的，甚至跟他是人柱这件事情都没什么太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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