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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章 少年时代
“奥,这位小姑娘我见过,你贵姓啊”?彭劲看着闪儿问。
闪儿没做回答只是急急的问“你知道那个老上海的故事吗”。
“知道,这事我天天讲,好故事,皆大欢喜,都没死,哈哈。我讲鬼故事,你听啊”彭劲来劲了。
“我听过了,我好奇是讲故事的那个女孩,是怎么死的?”。
我看的出来,彭劲不对劲了,脸色越来越苍白,脸上的青筋暴露,他面向我大吼“谁死了,谁说死了,没有 ,没有,雪儿没死”他不停的喊叫。
“我问的不是雪儿”闪儿也大喊,“那个女孩是谁”?
没人能制止一个精神病人的发作,他已经站起身来,像一尊佛塔,黑压压的压将过来。突然他扬起茶杯砸在我的额头上,我满脸鲜血。
彭劲咽喉里“吱吱”作响,向我不停大喊“懦夫、懦夫”,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细,像是女子的尖叫,叫的我毛骨悚然。
彭劲随之向后仰跌在了地上。
二 叠梦
彭劲从36层上的楼顶跳下来,摔砸在水泥地面上,200斤的胖子,36楼顶,胫骨寸断,血肉横飞,一滩肉泥。
我追到楼顶,向他大喊来着“过去了、过去了”他回头说:雪儿在叫我”他是笑着的。我试图拉住他,却看到的不是彭劲,分明是闪儿。我急了,大喊着“不要跳、不要跳啊”,她还是跳下去了,我拼命奔去也拉不住一寸衣角。
“闪儿、闪儿”我看着楼下血肉模糊,肝肠寸断,嚎啕大哭。
闪儿什么时候在我的心里已是如此重要,重要到了无法失去,失去的痛苦就像是刀尖在剜我的心,痛到死去。疼的我不停的摇,不停的摇
我痛苦睁开眼看到闪儿就在我的面前,她在不停的摇我。我的头很疼,旧伤未愈,又添新疤,头上绕着绷带。看到闪儿我笑了,一个梦而已。
我也看到了闪儿的笑容,她的脸上也有泪痕未干。她说:“你就像我姥爷”。我看到她有些模糊,许是受伤也影响了视力吧。
她还说:“姥爷去世的时候她也这样哭。”
“常常想起姥爷活着的时候,他躺在藤椅上摇啊摇,总是在打盹”。
“我用狗尾巴草在他脸上绕啊绕”。
“狗尾巴草我以前叫马尾巴草,姥爷说这是狗尾巴啊。长大一些,我看确实是更像狗尾巴啊”。
“我要走了,你快好起来”。
“去哪”我没有力气,一丝力气也没有,我看着她远去。
她说“去江边啊,江边有烟火呢,我姥姥常说:江边的烟火最美。”
“我去过峡谷,西北的峡谷也美”,她没有听到,已经走的远了,她的背影越来越模糊。
我站在峡谷边望着不忍她离去,我想追上她,她在云端处招手,虚无缥缈,我泪水迷离,义无反顾从峡谷纵身跳下。
我又头疼了,疼的山崩地裂,我双手捂头,头上没有绷带,额头也没有彭劲砸的伤痕,后侧疼,是在西北峡谷摔下去的伤痕。我疼的不停的摇、不停的摇,嘴里大喊着“闪儿。”
闪儿还在摇我,闪儿哭着问你看到了什么,我说“岗峦起伏,大片大片的棕榈树一直到天边”。闪儿说:“这是云顶啊,山上有个大大的娱乐场,小孩子不让去。”
我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绷带笑着说:“这就是云顶啊”。
“这不是云顶”,
“这也不是马来”,
“是你告诉我的啊”我笑着说,
“骗你的”闪儿的话虚无缥缈。
“还有什么骗我”?我还在笑。
“今年不是2023年啊”闪儿的话越来越空灵,“嘻嘻,你就像是傻蛋”。
“骗术这么高啊,我都信了”我也在笑。
“哪里,还有呢”闪儿的话变得尖细刺耳,“你睁大眼睛看看啊,我是谁”。
我努力睁大了眼睛看,眼前是一条大江,眼前的芦苇荡随风摇曳,我的腿陷到泥沼里,拔不出来,一双手抓住我的腿。我看到地上全是碎肉,混着血水,这双手从血水中伸出,周围都在叫,在叫“看看我是谁”,尖利刺耳。
我忽的坐起,浑身大汗湿透了衣襟,四周一片昏暗,不知身在何处,只听的自己的喘息。我挣扎着下床打开房门,走到屋外。一条走廊看不到尽头,我低头看到面前一张床上搭着白色的被单,像尸体,我内心狂跳,我揭开被单看到彭劲扭曲的脸,他是真的死了。我不知是什么感受,分明听到自己的狂笑,“哈哈,哈哈”,不绝于耳。
头疼,疼的我不停的摇。
这次我知道,梦未醒。
三 少年
穿过戈壁、越过雪山、跨过大河,望着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坡在身后远去,秦岭下的八百里秦川一幅秋收的繁忙,中原大地沃土千里,一路奔向东南。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星夜璀璨的夜晚列车在漫长的跨江大桥上驶过。天亮时我已在江南,“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此时已不是春天,但见大地葱翠、山水似墨、如梦如烟,烟雨江南温柔似少女、美丽似画卷;江河像是蜘蛛精心编织的丝网、商船在上往来穿梭,整齐的田野五颜六色,鳞次的村落星云密布,荷塘上莲叶莲花红绿相衬。
江南可采莲
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东南形胜、自古繁华。
经过三天两夜的行程,从西北到东南近3000公里,几近午时我带着行囊走出车站,桂花香味与馊了的食物味道交集混合。人群怂恿,混乱拥挤,骄阳似火,身形疲倦。
一个妇女问我,要不要牌。
“什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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