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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章 昂首阔步
我厉声斥责了她，以她的权限，是没有资格接触cogito的，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记录研究项目的变化。
……她是个很愚蠢的人。
她明明清楚现阶段的cogito，是无法给人类注射的。
当我们意识到她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她一半多的牙齿都脱落了，指甲散落一地，她的眼与嘴，十指都在流血。
“杀了我……请您杀了我……”她乞求着，她哀求着，这种痛苦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吧？
她试图通过给自己注射cogito，来切身体会cogito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信念，在这份痛苦中不值一提。
所以她才会放弃了她的信念，转求一死。
不过，注射了cogito的活人，是很难得的实验素材，我们……
无视了她的请求，详细地记录下了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任由她痛苦的死去。
……在我对她的尸体执行我为了“她”而定下的新计划时，我想起了她第一次来到研究所的时候。
“您好，ayin！我真很荣幸能加入您的团队！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是elijan，我会努力协助大家工作的！”
我一边回想着，一边挖开了■■■■。
我从未回应过她的任何期待，连一个手势都没有，我能记住她的名字，也全是因为“她”经常和我念叨这个小姑娘很有活力，等她被培养起来了，绝对会很优秀的。
我把她的■■放进了■■■■■■■里，思考着我以前是不是应该象征性的夸奖她两句？
x差点被这段突如其来的记忆弄得大脑混乱。
他离开了控制室，并不是虚拟影像，而是他本人。
x来到了控制部的主休息室，malkuth跪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你还好吗？malkuth？”
malkuth惨然一笑：“您可真是个善变的人。我还以为您从来不愿意拿我们当人类看待。”
x默然，他知道在脑叶公司的这十几天，他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为了收集能源，不得不把部分文职人员当做是消耗品，将他们送去给异想体，来换取更高的能源产出效率。
他不止一次开启“幸运大转盘”，把文职人员送进那个总是喜欢嚎啕大哭的恶心异想体腹中，来换取它的短暂安宁。
“我是在做梦吗？你居然会关心我？”malkuth的情绪尚未完全稳定下来。
“别的sephirah们说我给公司造成了不少的麻烦。”
她抬起头，看向x，问道：“主管，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沉入了陌生的深海，而您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广阔大海中的一个无名小岛，我负责掌管的是控制部，每天对公司内其他部门发号施令是不是很威风？”
“我只感觉到沉重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您应该能理解吧？”
x缄默不语。
“我相信您能理解的，当您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好的时候，一切都开始崩塌了。您有没有注意过那些死去的员工的眼神？您不能回避他们，在心中安慰自己说反正我什么也做不了。他们是因您而死的，不是吗？”
“啊……”malkuth突然笑了，她的身体变得模糊不清。
“不要为牺牲感到难过，也不要懊悔。您本可以做得更好。只有当您能看清事物的本质，您才能看到更多的东西。”
“您克服了那些‘考验’，老实说，我原以为您做不到。”
“您不是先驱，脑叶公司也不会变得平和又温暖。但我会等着您……我们会一同经历那些可怕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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