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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章 摘星星
虽说这一次的歌曲确实是小团队制作。
但也没有到网友说的“恰烂钱”的程度。
曾馨莹很清楚，这一次的ost是真的在做慈善，戈瑶拿到的费用甚至还不如她拿奖前给别的团队唱一轨和声赚的钱多。
这还没有算上戈瑶帮忙修改编曲花费的时间。
最后的成品两方都很满意，这就够了。
人红了之后总有非议。
但这些批评的人的出发点是变相地“为她好”。
曾馨莹非常敢确定，如果这些负面评论让戈瑶看见了，以她的性格，肯定又会在微博上演另一场辩论大赛。
幸好，戈瑶现在根本没时间上网。
她松了口气。
大半个月的时间，戈瑶几乎整天泡在录音棚里，每天几乎只睡四五个小时，梦里都在修改歌词。
曾馨莹联系上了一个加州颇负盛名的乐队，一听说是戈瑶毕业展的演出，他们立即答应下来。
在戈瑶三首歌终于定下来最终版时，他们赶来了学校，立即开始对三首歌进行现场编曲制作。
五月二十日，伯克利音乐学院毕业音乐会。
当天，戈瑶起了个大早，六点多就到了演出舞台的后台。
前一天彩排的时候，戈瑶觉得自己表现得还可以，今天的状态也不错。
后台，戈瑶拿到了自己的出场顺序，大概是校方考虑到了她的名气，把她安排在了第一个表演。
忙了大半个月，终于在今天闲下来了，就等出场。
戈瑶无聊，想起来自己已经长草的微博，点进来看了一眼。
她看到热搜榜上又出现了几个关于她的话题，心里有些疑惑。
她都消失了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有这么高的话题讨论度？
点进去一看，戈瑶才发现，原来是有两件事同时重合在了今天。
一是之前录制的《影子歌王》已经更新到了第五期。
而在节目的最后，戈瑶作为神秘嘉宾出场的那几分钟，被粉丝单独cut了下来，发到了微博上，由此被转出了圈。
这还是戈瑶第一次在国内演唱这首获奖歌曲，自然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而她从白布后面出来时，那一身白裙仙气飘飘的模样，也让无数网友大喊谪仙。
戈瑶国内首秀舞台封神
声音和长相如此统一是什么体验
两个话题冲上了榜一榜二，戈瑶的微博后台消息爆炸了。
戈瑶在等她的现场乐队过来，正无聊，便点进了那条cut视频。
视频开始，前奏响起，镜头先是给到了导师这边，把他们聊天的几句话也播出来了。
紧接着，镜头又切到了嘉宾席。
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时。
戈瑶呼吸放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人看。
画面里，其他嘉宾凑在一起聊着小话。
唯独最左边的凡星野，他目光柔和、全神贯注地看向舞台中央的黑影，甚至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在跟着节奏轻轻地打着节拍。
当时在录制现场。
戈瑶从白布后出现，她没有看见凡星野。
她以为他没来，或是早就走了。
没想到，他是听到了她的现场的。
戈瑶捏着手机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心里一个疑问缠绕了她好久，此时，想问出口的心思达到了顶峰——
他到底。
有没有认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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