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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8章 公寓
楚凉川后退一步，虎视眈眈盯着他。
张文松做一个投降的动作，诚心诚意说：“真的不会把你怎样，我这边有设备，工作室里都是人，你不是说不想让大家看到你，所以就带你过来了，你知道丝竹管弦不是我一个人的。”
楚凉川审视地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放下防备，低语：“抱歉。”
张文松松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臂进去，“嘭”的一下把门关上，“说实话，你这个戒备心比很多小姑娘还要厉害。”
楚凉川扯出一个敷衍的笑，没说什么。
张文松进厨房倒水，说：“鞋柜里有鞋，哪双都可以，孤鸿他们经常过来，都是随意的，想喝点什么”
“都可以，温水吧。”
楚凉川打开鞋柜，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好些鞋，各种款式都有，他拿了双看起来比较新的穿上。
张文松倒了杯水出来，边递给他边说：“坐吧。”
楚凉川坐到沙发上，打量屋子里的装置，色调主要以蓝黄的暖色调为主，看起来不太像是一个单身大男生的屋子。
张文松看到他的打量，笑道：“怎样？我这屋子可以吧？”
楚凉川毫不犹豫点头，打量间看到楼梯有些惊讶，居然还是双层的，“挺大的。”
张文松一笑，说当初选房就是看中它的面积跟复式。
楚凉川很现实说：“要很多钱吧。”
张文松扬眉，说：“嗯，还好，我爸妈给的钱。”
楚凉川微微惊讶，还是富二代啊。
张文松询问：“要不要去楼上看看录音室在楼上，我专门改造过的，唱歌直播这种都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楚凉川心微微一动，把水杯放下，“嗯。”
张文松一边带他往上一边说：“孤鸿他们过来经常在我家借宿，住宿费都不知道省了多少。”
楚凉川纳闷：“主办方不报销住宿费的吗？”
“他们演出结束后啊，经常在这边赖着不愿意走。”
楚凉川莞尔，跟他进入一个房间。
楚凉川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眼睛亮起来，这个房间全部放着唱歌需要的专业设备，监听耳机麦克风声卡音响电脑，还有好些琐碎的东西，整个房间都是深色的装扮。
张文松在看到他的表情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略显自豪说：“这些都是我一个一个慢慢挑组成的，要不要试试？”
楚凉川伸手抚上装着麦克风的黑杆，有些心动问：“可以吗？”
“自然，想唱什么，我给你放旋律，还是清唱”
楚凉川思考了几秒，原本想尝试的想法突然停下来，摇头，“不了，还是不唱了。”
张文松一怔，惊讶看他，不明白怎么突然改变了想法，“怎么了？”
“还没有开过嗓，今天跑步嗓子也不舒服，还是不要糟蹋这些东西了。”
张文松失笑，“怎会唱得不好这些又没什么损失。”
楚凉川坚持说：“不，好的嗓音才配得上它们，等我缓缓再说。”
张文松不强求，问：“你会混音吗？”
楚凉川思考了须臾，说：“我网上学过，但不是很懂。”
张文松了然，说：“没事，以后唱歌可以发过来我让人帮你。”
楚凉川说：“没事，我们会学这个，不过是在大二。”
张文松哭笑不得，邀请：“隔壁是我的乐器室，会什么乐器”
楚凉川回答：“没什么会的。”
张文松不疑有它，带他到隔壁的乐器室。
乐器室里放着好几种古今中外的乐器，古典现代都有。
楚凉川称赞：“你都会啊，很厉害啊。”
张文松笑笑，说只会一点点，说着就拨弄琴弦，很有炫耀的意味。
楚凉川认真听他弹了一段，然后紧随其后进行挑拨，刚才张文松弹奏的旋律在他手下流淌出来。
张文松：“……”
张文松问：“你不是说你没什么会的。”
“是啊，我就是会一点点，不算会。”楚凉川回答很平淡。
张文松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撇嘴，“这属于会了。”
“哦。”楚凉川并不是很在意。
张文松觉得自己会被噎死，带着他看了一圈房间里的乐器，然后说：“我们还是下去吧，坐着聊会儿，等休息好了再来唱歌。”说完后举步往外走。
楚凉川转头环视一圈房间里的琴箫鼓等乐器，恋恋不舍跟张文松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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