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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师傅笑了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话说的可太武断了。”
林暮烟下意识回道:“怎么说?”
“我们家那老婆子总是偏听偏信别人的话,回回都来问我是不是不在意她。”
“那您是否有向她表达过您的爱意?”林暮烟问道,“毕竟感情这种事当局者迷,别人都看在眼里。”
师傅摇了摇头:“可旁观者也未必清楚我与她相见时内心的波涛汹涌?别人的话从来都是狗屁,重要的是彼此的真心,是否还愿意贴近。”
林暮烟不再多说。
师傅说这回摔的严重,估计得有一段时间才能修好,要她留个电话,回头好了打电话来取。
……
后来几天,林暮烟只在家和剧院两边跑,她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已经可以轻松完成舞蹈动作。
这天正好舞蹈团的团长陈金华来验收结果,才正式和林暮烟接触,前面只是来医院看望过她,没多说过几句话。
陈金华坐在台下等着林暮烟跳完才喊她下来聊聊天,一来是想问问她对剧本的理解,二来则是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是着急了点,不过你也别有压力。”陈金华说道,“我看过你的视频,底子不错,要是当初能坚持下去,现在也算小有成就了。”
不过陈金华也明白,再怎么样,都没有拍戏当明星来钱快,她多少了解了林暮烟的情况,也不会说她放弃梦想之类的话。
林暮烟只笑了笑,回答了几个问题,对几个动作的改动提了合理的解释,以及一些剧情上的情感爆发。
陈金华听完,由衷的赞许道:“这么处理也未尝不可,我回头跟其他几位老师再讨论一下,如果都觉得可行,咱们可以这么来演。”
“一点拙见。”林暮烟抿了抿唇,“一切都听老师您的安排。”
“你倒是个懂事的。”陈金华说,“原以为你是席闻均推荐来的,多少要摆摆明星的架子,看来是我多虑了。”
听到席闻均的名字,林暮烟一愣:“他推荐的?”
“是啊。”陈金华笑说,“他一开始来找我,我嗤之以鼻,以为他是用来讨好自己小情人的把戏。后来啊,这小子学起‘程门立雪’那一套了,来了两回,我不见他就在门外等着,俄罗斯那天多冷啊,又下着雪,我看他可怜,这才让他进来。”
“他进来之后直哆嗦,非得要我看了你的舞蹈视频才肯去暖暖身子。我说他干嘛要追到这来受罪,等我回国不也一样,或者是以集团名义合作来达成目的也未尝不可。你猜他怎么说来着?”
林暮烟眨了眨眼睛,沉默着听陈金华继续说道:“他说他能给你的不多,只觉得这样为你求来的机会,才有那么几分你想要的真诚。”
林暮烟问道:“所以老师就同意了?”
“也不全是。”陈金华笑说,“我当然是要提条件的,他的真诚打动不了我,只是为你的那份心让我有所触动。就像《白桦林》里帕维尔在白桦林说的那番话,你知道是哪句吗?”
林暮烟不语,她当然知道。
——亲爱的尤利娅,爱上你是我的罪孽,我无法亲吻你圣洁的容颜,唯一只有这颗情愿为你赴死的心。
第六十三章
林暮烟只是沉默着, 这不过算个闲谈的话题,聊着聊着陈金华又说起别的,没再提了。
送走了陈金华, 他们再重新排练了几遍, 不过大家也都累了, 说是一会儿一起出去吃个饭,林暮烟谎称有事就没参与。
她早已习惯这样的聚会,只是今天没什么心情, 所以一口回绝。她在附近走了走,买了点小吃, 坐在路边想着陈金华说的话。
她在想自己那天, 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有小姑娘认出来林暮烟, 跑来跟她合影,她虽没心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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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是笑了出来,看着照片里的自己,不禁感叹自己演技似乎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小姑娘也有分寸, 询问了是否可以发在社交平台, 得到允许后开开心心去找自己的朋友,依稀可以听见她在向朋友安利。
过了会儿, 林暮烟接到了夏明明的电话。说起来,她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夏明明说晚上是她的个人场,也是她第一次独自上台,希望林暮烟能来给她捧场。
林暮烟听完很快答应下来,她原本打算打车过去酒吧, 谁知宋承泽碰巧在路上, 夏明明要他顺便带上她。
对于dylan的事, 林暮烟一直对宋承泽挺抱歉的,不知怎么面对他,不过看他的态度似乎影响不大。
在路上两人都未曾提及此事,外头突然下起雨来,雨滴杂乱地落在车窗玻璃上,林暮烟无故想起席闻均来。
她迟钝地发现,从前她进组拍戏,席闻均每回来看她都是在这样阴沉的下雨天,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他说是为了一些不能忘记的事,是否有关他的父母,又或是其他。
林暮烟莫名地想,此时的席闻均是不是还是同往常那样在落地窗前,不愿同人交流。
宋承泽感觉出林暮烟心不在焉,便问道:“有心事?”
“也不算。”林暮烟回过神,无力地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跳舞累到了。”
“不妨跟我说说?说不准我还帮你答疑解惑呢。”
林暮烟只当他开玩笑:“怎么考了个试还好为人师起来?我能有什么事。”
“席闻均啊。”宋承泽语调轻松,“自从那天之后你就不怎么联系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我有些怕你变成之前那样,一声不吭地我真的害怕。”
“没有的事。”林暮烟看向窗外,“不联系是因为你要考试,不想打扰你,还有就是对于那件事,我很抱歉。”
宋承泽轻声问:“为什么到觉得抱歉?”
“因为席闻均……”林暮烟一时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总之,源头是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宋承泽将车停靠在路边,“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