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哥，你要干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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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佶露出吃惊的笑容，王二毛故作神秘的说道：“飞将军说我不似能写出那般诗句的人，我却有一言。世间万物，人间百态，俱有迹可循，善思之人，自能以小见大，一叶而知秋。若能世事洞明，又岂会不知人心？”

李师师微笑颔首，赵佶倒是急不可耐问道：“居士又是如何知道此茶的？”

王二毛哈哈大笑，说道：“我生平好三事，爱茶、爱酒、爱诗画。前些时日路遇贡品上京，听押运参将说此乃官家所要新制茶品，谓之曰‘龙园胜雪’，我顿时心痒难耐，仗着有些许功夫，半夜潜入驿站，偷偷顺了2两出来。若早知会有今日际遇，我当日又何必做这梁上君子。”

赵佶见他坦诚，丝毫不以为忤，反倒觉得王二毛此人坦诚。本就有引为知己之意，此时听王二毛道来，倒真有几分至交好友的随意。

实际上，王二毛哪会去关注贡品运输，他的那些茶道知识，都是在桃花岛上学得。黄老邪自诩风雅人士，各色茶叶都有收藏，又如何不识得龙园胜雪？

赵佶眼神示意李师师，李师师何等聪明之人，不需言语便心领神会，自起身从内室拿出一套茶具来。赵佶爱茶世人皆知，他自己也认为茶道乃高雅之事，所以经常为臣下烹茶，臣下自然感激涕零，不过现在，赵佶更多的是表达对知己的示好之意。

王二毛品着赵佶亲手烹制的茶汤，心里感慨万千，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王乂还能喝着皇帝亲手泡的茶。

赵佶已经领教了王二毛的诗词、字、歌，总想着了解更多，便开口说道：“居士言道爱茶，不知可否让我等见识一下居士的妙技？”

王二毛也不推辞，笑呵呵的开始整理茶具，一边开口说道：“赵公子有所不知，茶叶炒制有火气，烹制亦有火气，故而极难将茶之本味完全发挥。”

见赵佶一脸求知的表情，王二毛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我闲来无事，便自己琢磨，看看能不能用别的方式烹茶，倒真的让我琢磨出些门道。”

王二毛说着，将茶饼置于左手上，既不烤制，也不用茶碾，只见茶饼上缓缓升起水汽，竟是用内力将水分哄出。水汽凝而不散，如一道烟柱，直直往上。顿时茶香四溢，赵佶和李师师都觉得此茶香之浓郁，平生仅见。也不见他用茶灶，只将右手紧置于满水的茶瓶之上。

待水分散尽，王二毛手腕一震，内力到处，茶饼顿时化为茶粉，细腻至极。

此时茶瓶里的泉水，已被内力煮开，王二毛左手挥去，白色茶粉便化作一道白雾，没入茶瓶。

这一手，直惊的赵李二人目瞪口呆。不一会儿，茶汤烹毕，赵佶不顾礼仪，急急满上一盏，只见茶汤色泽、香味无不是上上之品，也不怕水烫，一口下去，只觉得茶汤入喉，好似分为两股，清气往上，口咽喉鼻内满满都是茶香；而汤水往下，甘醇至味如热线，直入肠府。

“醍醐味，醍醐味，我总算是知道什么是醍醐味了！”赵佶闭眼细品，不自觉便开口感叹。

李师师此时也已经按捺不住，取了茶盏，也品了一口，大惊道：“未曾想，茶汤竟能有如此美味，一盏下肚，都好似要成仙了呢。”

此时赵佶已经回过味来，问道：“不知居士如何做到徒手烹茶，此等妙技，可否传授于我？”

李师师也转过视线，灼灼得盯着王二毛。

王二毛微笑道：“我修道十余载，得道家真传三味，修身养性，强身健体自不在话下。我有一门功夫，名曰‘玉女心经’，需男女双人共同修习，不出五年便能有所成就，不知道赵公子与飞将军可愿学？”

再说回阳谷县，王小毛每日在家勤练九阴真经，功力日渐深厚，而武松习练九阳神功，也颇有进益。两人时常在王小毛家中切磋，初始武松仗着外功强劲，比斗经验丰富，往往打的王小毛鼻青脸肿，但王小毛内力日渐雄厚，九阴神抓和大伏魔拳等武技也愈加纯熟，竟能和武松隐隐抗衡了。

而武大和潘金莲共练玉女心经，出乎所有人预料，武大郎都已近而立之年，随着练功时日愈久，身高居然拔高了一尺半，虽然还是矮于常人，可已相差不多。武大郎本来皮如枯树，也渐似被日益鼓胀的皮肉撑开一般，变得平滑起来。虽说不上相貌堂堂，但也与“三寸钉”再无关系。潘金莲看在眼里，心中喜悦，加之日日练功，竟收了心性，对武大有了点长相厮守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王二毛离去已有半年。这一日，武松急吼吼的冲进王小毛宅院内，见小毛并未练功，便大声道：“小毛兄弟，我刚从县尊那里听闻了一桩事情，和你有大大的关联！”

王小毛奇道：“甚么事情？”

“东京官家下了一封敕书，封九阳真人王乂为护国真人，又拜为国师。朝廷上下都吵翻了天了。我捉摸着，又是九阳，又是叫王乂的，恐怕不是旁人，正是你的兄长啊！”

王小毛很是无语，听武松所说，好像这个护国真人真的就是自己哥哥无疑了，只是护国真人是什么鬼？哥啊，你到底想干啥？不是说是去骗文物去的吗？怎么就成国师了呢？

此时的小毛真正是一头雾水，只见他思索片刻，对武松道：“武二哥，我想上京去找找我哥。”

武松到底是热心肠，忙道：“小毛兄弟放心，某向县尊告个假，陪你上路。”

王小毛摆手道：“不必劳烦武二哥，我现在功夫初成，寻常蟊贼也奈何不得我。且安心，倒是武大哥武大嫂倒是需要二哥多多看顾，他们根骨悟性较差，容易出纰漏，有武二哥在，才不至出事。”

武松低头思索片刻，心道小毛所言不错，便道：“那行，哥哥帮你看顾着宅子，小毛兄弟且安心上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