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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38】你太残忍了
眼泪簌簌直掉，他的胸口疼得厉害。
慕楮……
慕楮……
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
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明天，我带你回去。”
慕楮抱着他，哑着声说道。
他本来疲倦得昏昏欲睡，听见这句话，瞬间彻底惊醒。
明天……
如果回到慕家的别墅里，不管是去哪里，都会有慕楮跟着，到时想要单独去趟办公室递交申请表的机会都微乎其微。
该怎样做，才能让慕楮暂时离开？
“不想走？”慕楮不快问道。
害怕被对方找借口惩罚，程以急忙摇摇头，脑中突然冒出某个念头，转而犹豫地点点头，小声说道。
“我被你怎样对待，都无所谓……”
“可是，如果，你想要孩子的话…能不能给他准备一个宽敞明亮点的房间？我也想跟哥哥说下，给我两天时间，可以吗？”
慕楮收紧怀抱，没有吭声。
他顿时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没底。
慕楮这沉默，是答应了吗？还是假装没听到？
他悄悄做了个深呼吸，颤着声坚定地说：“……我只有这个请求。你不答应的话，就算，就算被父亲打死，我也不会离开这里！”
说完之后，他迅速闭上眼睛，尽管原本就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慕楮的表情。
“你又要逃？”
慕楮有几分咬牙切齿，震得他心脏漏跳半拍，急匆匆辩解。“没，没有……我没这么想！”
“你经常撒谎。”
程以脸颊发烫，心里相当失落……失败了吗？
“程以。”慕楮忽然唤他。
“怎，怎么了？”
这个人每次喊他名字，都是在发怒的时候，让他条件反射般全身僵硬。
慕楮冷声道：“用你和你肚里的孩子发誓。”
“啊！？”
他刹时脑袋嗡嗡作响。
慕楮是觉察出什么端倪，才要自己发这种毒誓吗！
他不想相信一旦撒谎也许可能造成的后果，但，万一呢？
慕楮，果然对他，或者孩子，都毫无感情，所以能轻易地借此要挟……
他不禁心灰意冷，哽咽道。
“我发誓。”
“如果我……”
话还没说完，慕楮骤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了上来，封住他之后的话语。
这个吻和以往截然不同，过于温柔，让他心中腾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感。
结束之后，慕楮又恢复之前的暴躁，对他凶道：“这是最后一次！”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慕楮又压上来，不给他些许歇息的空荡，发了疯似地对他展开新一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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