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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一章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她眼眸里的神情没人能看懂，“哦？给我带来看看。”
“是。”
两名手下拖着一个被打得半生不活的人带到了穆寒霜的面前。
穆寒霜坐在皮质沙发上看着趴在地上半生不活的人。
她嘴角虽微微上扬，但却有着一丝不屑的神情涌上她脸庞。可见此刻的她，非常鄙视眼前之人。
她缓缓从桌上拿起酒杯里的红酒，往那人泼去。
地上那人像是被冰凉的酒液给泼醒了，而缓缓用着双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俯望着穆寒霜。
从对方怒瞪着她的眼神，她能判断对方此刻应该很是清醒了。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穆寒霜听见如此愚蠢的问题，也不禁冷笑道，“沐城沐泉酒吧。”
“你到底是谁？！”
她接着答，“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上个星期被你在淼城砍断手的小伙子，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着。”
眼前的人皱起了眉头，又愤怒又疑惑地对她怒喊道，“草！被我劈的人那么多，就为了这破事把老子绑来这陪你喝酒？！敢把我绑走，老子背后的整个炎华堂立刻就把你们给灭了！”
穆寒霜听见了他直言不讳的回答，目光中藏着更深的怒火。
她右手捏着对方的下巴利落地道，“呵。谁被谁灭还未知呢。”
话一毕，穆寒霜再从沙发上站起来。
片刻，“啪”了一声，她一脚皮质厚垫的钉鞋踩在这人的手掌上。
“啊——靠！痛！痛！痛！”对方撕心裂肺的叫喊着。
穆寒霜再缓缓蹲下，隐约还能听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脚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她对视着对方那不知是愤怒还是疼痛而腥红了的双眼，道：“在这道上混的不言名规矩就是不能伤及无辜。”
“伤了无辜还非常得瑟，我看你是磕药磕傻了。”
她把话说完了便站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那被钉鞋刺到满手血孔的手，转身继续往她那张皮质椅子的方向走去。
“因果循环，欺凌弱小是要还的。”
然后她吩咐自己的手下，“他哪只手乱砍伤无辜，就给我废了哪只手。”
“是！堂主。”
手下把人拖了出去处理后，她依旧坐在那张办公椅子上望着窗外玲琅满目的景色。
窗外各种霓虹灯闪烁的招牌，对岸大厦高耸入云，河水的流动在水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她脸上虽目无表情，但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事情。
直到白川走进房间，她才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
“寒霜，刚刚淼城医院通知我，那被砍断手的小伙子醒过来了。”
见她没回应，白川又继续说道：“手下们也照你意思把炎华堂那少主的右手给废了，保证接不回来。”
“嗯。”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再三斟酌下，又对白川言，“顺便帮我好好安顿那孩子，别让他再和黑帮扯上关系。务必让他下半辈子都不会被炎华堂的人骚扰。”
“是。会照你的吩咐去做。”
白川瞄了一眼她憔悴的侧脸和办工桌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酒瓶，临走之前和她说，“你也该早些休息了。”
“嗯。”
白川走了许久，穆寒霜把皮质椅子转了一转，面向办公桌，从裤里的口袋拿出了钥匙。
她把抽屉上的锁头解开了之后，再缓缓地把抽屉拉开。
从抽屉里头拿出那张一整年也不敢碰的照片，她心里也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爸，你要是还在的话，应该也会想把那炎华堂少主的手给废了。”
手里握着父亲的照片，她忍不住想起了，那失踪了一年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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