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一百二十七章 可喜可贺
不过就算如此,有效攻击距离也比寄托在神玉玄黄眼中的杀意乌光要大,杀意乌光可及范围最多三丈,在修士的战斗中太近了。
宋伯玉在一年前将《五行藏剑决》推演出来,并开始实践。
金木水火土五种灵物,金行最好获得,他使用长达十几年的长短二剑就是现成材料, 长期使用,朝夕相处不离身,与宋伯玉性相契合。
他这一年,将丝丝先天元炁运转至肺,借助肺脏金行特性,将先天元炁中的金行先天元炁抽离蕴藏, 然后流转其他内脏,依次抽离蕴藏。
五脏蕴养五行先天元炁, 达到一定程度后,在每天申时和酉时吞出金行先天元炁,以金行先天元炁吞没铁精锻造的长短二剑,以灵剑磨元炁,又购买铁钢铜旧剑断剑数百,吞噬其中残留剑意。
今日申时,宋伯玉与往常一样在洞窟中修行《五行藏剑决》,他口吐一道肃杀白练,在虚空打了个旋转,将面前的长短二剑覆盖,发出金石颤鸣。
数百破旧凡铁残剑仿佛有了灵性,如朝觐王侯一样,向长短二剑方向微微颤抖。
宋伯玉额头滚滚汗珠滴落,精神高度集中,阴神释放出神识,于虚空铭刻道纹, 这些道纹就是他这两年推演出的重要成果, 取自《小五行术法》中的各种法术, 与剑芒进行了有机结合。
嗡!
众剑颤鸣在这一刻形成合奏, 有一种特殊的道韵在流转,如真似幻的神秘道纹渐渐出现,竟直接将宋伯玉阴神勾勒的道纹冲散。
宋伯玉不怒反喜,声音颤抖:“众剑共鸣而衍道纹,此道纹才是最符合金行剑气的!”
他立刻开启神玉玄黄眼,并叠加灵目状态,认真观察并尝试模刻。
在道纹消散前,宋伯玉已经将这偶然诞生的一道剑术道纹记录下来。
他暂停金行先天元炁蕴养,神识于虚空不停勾勒谋划,崭新的道纹图案形成,在宋伯玉注入金行先天元炁的一瞬间,光芒大盛。
在光耀消散后,长短二灵剑化作齑粉,上百凡铁残剑全部腐锈不堪。
一团如冬雪般肃杀的特殊元炁正在滴溜溜转,散发着锋锐气势。
宋伯玉尝试操控,宛若一旦白色高能激光,瞬间洞穿岩石, 如刀切豆腐。
他眉头微皱,思考片刻,神识勾勒道纹,忍痛分出丝丝先天元炁注入道纹,瞬间浮现出一道巴掌大小的猎猎燃烧的火焰盾牌。
这是《小五行术法》中记载的炎盾术,依靠高温灼烧融化来御敌。
“火克金,若是能洞穿此法术,那这到先天金行剑气就算是成了。”
宋伯玉心情有些忐忑,控制着金行剑气,迅速划过火焰盾牌。
白芒略微暗淡,顺利穿过,宋伯玉大胆控制,连续四次攻击,成功将火焰盾牌熄灭,但先天金行剑气也变得暗淡。
他将这团金行先天剑气收回肺脏蕴藏,丹田气海中丝丝先天元炁升腾入肺,金行先天剑气渐渐恢复肃杀白光。
“很好,先天金行剑气已经算养成,如果后续继续寻找灵剑蕴养,最好是通灵宝剑,定会进一步提升其威能,理论上是没有上限的。”
话虽如此说,但宋伯玉知道这做起来太难了,尤其是这个阴渊片面地不过四五县大,资源贫瘠,灵剑稀少,剑客也缺。
又过三天,山脚下的镇子张灯结彩,几乎像是过年了。
事实上,今天在众人心中比过年还要重要,这是山民们逃到姜岭遇到武圣弟子的时候。
他们将这一天称为武圣节,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所有人都去祭祀武圣庙,然后在广场前舞龙舞狮、杂耍、说唱、卖货,热闹极了。
宋伯玉用神玉玄黄眼能看到一股股感恩愿力正在形成,只是没有龙气与之融合,无法化生人道功德。
他没有过多在意,也没有露面,只是调整好自身状态,告诉许信自己要远行一趟,就悄然离去。
宋伯玉修成先天金行剑气,水磨功夫炼化出一百多缕先天元炁,再加上在点燃玄黄火莲时被进一步强化的肉身和阴神,他实力已经达到阶段性巅峰,一两年内难有大突破。
所以他打算前去侦查两个妖道的情况,伺机而动,如能偷袭,那就行霹雳手段!
“我的攻伐要术有三,先天金行剑气杀敌于十丈内,杀意乌光杀敌于三丈内,玄黄火莲可于咫尺之间攻伐,还有困敌法器罗盘一套,只是这粗制罗盘诱骗那蠢猫容易,想让两个狡猾妖道入内就难了,只能见机行事。”
不想宋伯玉走出姜岭不远,就忽然碰到了从未蒙面的妖道,自称星辰老仙的牧千载,二人相距约有百米。
牧千载鹤发童颜,相貌颇为英俊,见到宋伯玉哈哈大笑:“道友,牧千载这厢有礼了。
你应该就是二十年前降生的那和红色吉星,对不对?
你气运淡红,庆云凝聚,显然成功入道,可喜可贺!
我们都沦落在这阴渊诡地,更该勠力同心才是。”
宋伯玉微微眯眼,立刻也施展了灵目望气,果然是淡红色庆云,望之不凡。
没想到恰好与这老道遭遇,不如先虚与委蛇:“道友也是意外落难来此?我被那头疯猫重伤,好不容易才摆脱,不知道友对那头两尾猫可有了解?”
牧千载来到姜岭边缘,本就是想窥视天猫大圣近况,不想突然冒出来一个人,用望气术一看,头顶淡红色气运,将他吓了一条。
他随即反应过来,此人就是他和谢养民想寻找诛杀的灾星,只是没想到此人竟躲在了姜岭。
牧千载也想套一套宋伯玉的话,于是一脸怒容:
“那头畜生就是个疯子,前几年忽然发疯一样的偷袭我和谢师弟,害的谢师弟至今重伤未愈,我有所防备,但也养了几年,现在才恢复。
道友不如来我洞府小住,我有些灵药正好能助你尽快恢复。”
宋伯玉觉得此人经常食人心肝,压根不可能是什么乐于助人的正道,但他想拉近与对方的距离,令对方放下戒心,才好施展雷霆一击。
于是宋伯玉沉吟片刻,表情有些戒备:“牧道友,你与那谢养民是师兄弟?他过去一直在追查我,还称我为灾星,害的我东躲xz,你的洞府我实在是不敢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