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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四百六十八章 薅羊毛
陆晓峰走上前去，他伸手与对方握了握，开口道：“章老板好！”
章如焰哈哈一笑，“陆先生好！”
“从石经理那里得知，陆先生要大驾光临，我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陆晓峰道：“章老板太客气了！”
章如焰突然朝后退了一步，他朝着陆晓峰躬身道：“陆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要为上次的事情道歉！”
“当时，你在我们拍卖行买下了王维的画作，我们没能保管好现场视频，以至于视频泄露了出去，给陆先生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们非常歉意！”
“听说陆先生有自己的直播团队，以后嘉城拍卖行的所有拍卖活动，陆先生的团队都能进行直播！”
陆晓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笑了起来。
章如焰伸手与沈子明握了握手，“沈先生，您好！”
如果说之前，陆晓峰对章如焰的态度，还感觉很诧异，那么现在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分明是想要让他们免费直播！
章如焰这是想什么好事，想屁吃呢！
年前，沈子明短视频账号的粉丝只有三百多万，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收广告费了，现在粉丝量大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免费给他们直播？
临来之前，陆晓峰还在考虑，现场直播是收费还是免费，现在他已经基本上确定下来，他们肯定要让章如焰掏一笔出来！
沈子明笑了笑，“所有的活动，都让我们直播，那当然好了！”
“章老板，我看不如这样好了，咱们两家公司签订合同，你们每年确定一定的直播次数，我们来敲定价格！”
章如焰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笑着道：“我们不收费的！”
沈子明笑着道：“但是我们收费啊！”
章如焰面上的笑容消失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收什么费呢？”
沈子明笑着开口道：“既然章老板认识我，想必也该清楚，我们到底有多少粉丝！”
“最近，我们又把短视频账号发布到了其他平台，积攒了一部分粉丝！”
“我们的直播，也就代表了流量，每一次直播，都能帮你们引来大量的客源，你说一说，为什么不付费？”
章如焰顿时纠结了起来，他不禁紧锁眉头。
其实，章如焰本来没有想那么多，昨天接到了石展辉的电话汇报，他身旁正是苏家父子，苏云当时就提议，应该让沈子明免费给拍卖行直播！
章如焰心里已经盘算了很久，他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免费，现在沈子明陡然说是要收费，他一时间很难接受！
好一会儿，章如焰看向沈子明，“真的有效果？”
沈子明呵呵一笑，“如果不能起到宣传的作用，我退钱！”
章如焰直接道：“签！”
沈子明跟着章如焰去了他的办公室，双方开始讨价还价，商议起来。
陆晓峰并没有跟过去，他待在现场，看着场内的拍品，细细看了起来。
赵雪一直跟在陆晓峰的身后，她穿着职业套裙，裙下一双美腿穿着黑色丝袜又细又直！
见到陆晓峰的目光瞄过来，赵雪还特意靠近了一些。
赵雪压低声音道：“陆先生，你平时怎么都不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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