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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章 第5章
“夫人，请。”
顾昌看着秦嫣裹着裘皮大衣，袅袅婷婷地出来，眼睛都值了。他赶忙上前，学着门童的做派，伸出手臂。
“这样子出门，冷得很呢！”秦嫣抓着手包，裹紧大衣看着顾昌说道。
“无妨，”顾昌笑了起来，“出门就上汽车，国民大饭店的暖气汀烧得旺，我今日也穿得少。”
顾昌说话间，竟是弯腰撩起裤腿给秦嫣看了一眼，逗得她笑得腰都弯了。
“仪表堂堂还这种做派，”她说道，“丢人呢！”
顾昌没说话，只是蜷起右臂立到秦嫣跟前。
“走吧。”
秦嫣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挽着他的胳膊就往门外走去。，边走还边说话。
“方妈妈看好大姑娘，我跟先生今日回来得晚，让姑娘早点睡。”
“太太放心。”方妈妈说道。
出了大院，秦嫣就上了马车，虽然天津冬日冷得很，但是她在外面待的时间短，倒是没觉得冷来。
“往日学校舞会你也穿旗袍，怎么就不怕冷？”顾昌问道。
秦嫣笑了，说：“那时候我们都套一条裤子，里面续了棉花，长度刚刚好到膝盖，裙子一盖，谁瞧得见？”
“怪不得！”顾昌说罢又往秦嫣脚上看过去，她今日穿了红色高跟鞋，衬得小腿越发纤细修长。
秦嫣见他没再说话，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得把脸一红。
“我这脚，当年没少被同学起外号，”她说道，“什么大脚怪之类的，现在却成了流行，缠足的都要把脚放了，倒显得我这样好看。”
“缠足本就是糟粕，”顾昌说道，“跑不能跑，跳不能跳，走路都费劲。你这样子就好，天然可爱。当初你们佩华中学，你可是排球的健将。”
“你看过？”秦嫣问道。
顾昌点点头。
“这么多姑娘里，你最显眼。”
秦嫣白了他一眼，说：“不看我球技好不好，但是看出来我惹眼，可见存心不良。”
顾昌笑着捏住秦嫣的手指，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当年你们来附中看我们男子足球赛，可是也看球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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